“原来就是她。”潼昆注视着前方,若有所思,“这两天我每次来的时候都看见她站在那儿。”
潼姬抬了抬眼,有些意外。
后面没了声音,男人又笑了笑,意味深长地说:“小姐,您可别再心软啊。”
心软?心软什么呢?
“没事。”潼姬想了一会儿,说:“她已经想不起来我长什么样了。”
样貌,声音,感觉。
潼姬可以适当地抹去自己在被吸血者脑中的存在,又不会夸张到让人直接失忆。
当然,想让人失忆也是可以的,只是比较费劲,潼姬一般不做。
所以她刚才毫不遮掩地走出了大堂,那个小姑娘也没有认出她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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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是暑假的最后一天,粟惜惜盯着来来往往的人群,比画人物速写还要认真地辨别每一个女性的特征和外貌。
但是她没有看见想要找到的人。
粟惜惜有些失望,不禁开始怀疑起自己的判断是否正确:她直觉认为这个女人一定住在这个酒店里。
可这两天,酒吧也问了,前台也求了,她没有得到任何讯息。
看了眼时间,粟惜惜低头,踌躇地踢踏了几下地面,还是转头离开了。
画廊philiste的公众号和官网终于发布了两年一度的大学生作品征集令。
这个位属z市的画廊,近十年以来,在全国的美术界都非常有影响力。它不走寻常路,寻找各种各样特别的作品,寻觅世间的每一个“斯特里克兰德”。(1