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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有人品心智行事。”萧岭道:“若是四者皆佳,可谓完人,朕求之不得。”

萧岫语气幽幽,“臣弟怎么觉得,还有几分看颜色?”

萧岭无言以对,仔细回忆了一下,发现这些臣子的确都是上上样貌。

不怪当时有人说,他开恩科,不是为遴选人才,而是为了充实后宫。

萧岭又拿起谢之容的书信,决定终止这个没有意义的对谈,他抬眼,看了眼正一眼不眨地盯着自己看的萧岫,蓦地笑了,点头道:“然也,不若朕为何要给王弟授官?”

少年蹭地从脖子红到了脸,方才想继续说的立刻就都咽了下去。

他别过头,不愿意让萧岭看到自己的反应。

用手指悄悄一贴脸颊,烫得他想缩手。

然而当萧岫小心地去观察萧岭,怕他发现自己的异常时,却看到萧岭已经在专心看奏折了。

萧岫扁扁嘴,“兄长在看哪位大人的奏折?”

萧岭分心回答,“谢之容。”

萧岫顿时无话可说。

他是真不喜欢听到这个名字。

在信中,谢之容也提到了萧岭将会面对的问题。

没有人会心甘情愿地将吞进肚子里的肉吐出来,便是皇帝也不行。

这些世家见惯了王朝更迭,不与帝国共存,而欲以天地齐寿,树大根深,不可小觑。

他们不会乖乖束手就擒。

萧岭则答:危雪近来或会身体不适。

禁军统领身体不适,将会在宫中留出一个多大的空缺。

朱笔落下。

萧岭十分期待,有心人会利用这个空缺做些,图谋不轨之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