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啊,谢之容做这些是为了什么?不就是为了讨好皇帝吗?
他比前几个守将的身份更不堪,当然要紧紧依附着皇帝。
想到这,有几人心中难免成了厌恶。
一郡主低声道:“让此等小人身居高位,何其凉功臣重臣之心。”
“臣妇等人受屈便罢,”昭平公夫人面上流露出一丝愤恨,但转瞬即逝,马上就换作了一副悲哀的面容,“但臣妇听说里面还牵涉了赵氏的小公子,赵相忌于谢之容的气焰,忍气吞声不敢告诉娘娘,若非太后您明智透彻,恐怕也被蒙在鼓里。”
太后您想想,这打的不仅是我们,还拂了您的面子。
言下之意赵嘉听得明白,怒意更甚,不由得冷笑道:“依哀家看,那狂傲小人是谁也不放在眼里了,今日是哀家,明日是不是敢越陛下之上?”
诸命妇宗亲听得大喜,有一人道:“陛下年轻,未免容易被小人蒙蔽欺瞒,若能得太后提点,是国之幸,民之福。”
赵嘉闻言面色稍霁,心火却越烧越盛,看萧静婉形容狼狈,吩咐道:“滕莲,请大长公主去偏殿梳洗。”
名为滕莲的大宫女引萧静婉去偏殿梳洗。
“方才静婉姐姐哭的伤心,我还以为静谨姐姐会劝上两句,”一郡王女朝坐在边缘的萧静谨,“静谨姐姐比出嫁时更惜字如金了。”
自从上次的事情后,赵嘉分外不待见萧静谨,萧静谨乐得不被待见,除了太后召见外,她绝不会主动来长信宫。
今日不知怎么,竟将她也召来了长信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