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想想白日一整日的工作量,萧岭拒绝的很不坚决,“对。”
听出他语气中的动摇,“那陛下最好换个方法。”谢之容道。
萧岭的所作所为和他想达成的目的未免过于背道而驰。
然而即便不想承认,谢之容在萧岭说只有你可以的时候,还是微妙地被哄到了。
虽然知道萧岭很会骗人,也不惮骗人。
萧岭将头埋进谢之容的颈窝,充分地感受到了谢之容的僵硬。
但下一刻,就放松了下去。
以谢之容的警惕与防备,贴着这个位置,与扼住要害没有任何区别。
降真香的凉甜、皂荚的清冽混合,在温度升高的皮肤上氤氲开来,“请之容赐教。”
谢之容捏着萧岭的后颈把他提了出来。
萧岭抽出了一只被谢之容握了很久的手,垫在脸颊下。
他一眼不眨地看着谢之容,眼神非常复杂,迷恋与纠结交织。
谢之容的手指擦过萧岭的睫毛,后者顺从地闭上眼睛。
“为何?”
萧岭道:“什么为何?”
“为何这样看臣?”谢之容问。
萧岭没有动,任由这只手临摹他脸上每一处的轮廓,“之……”之容这个称呼原本要脱口而出,萧岭停了下,“含章,我说过,我与你所处的并非一世,我所在之地我仍为帝王,我未做这等天怒人怨之事,我与你是友人。”
谢之容想起第一次见到萧岭时心头的悸动,没有出声,静静地听他说下去。
“你我是友人,”萧岭这次是真的在叹息,“我从前以为,你我可做一对令后人艳羡的君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