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九皋喉结紧张地滚动了下,“现在中州军内对谢将军并不尊重,军中多有流言蜚语。”
萧岭不用猜都知道说的什么龌龊东西。
谢之容放任,有谢之容放任的理由。
他不会去打乱谢之容的布局。
但是,瓮既然已经架起来了,他不介意往火中添柴。
“谢将军不以为意,不过有一次,赵二公子问到谢将军面前了。”
萧岭道:“哪个赵二公子?”
这人和赵誉他们家有什么关系吗?
就算不是近臣,也是同族。
沈九皋愣了下,以为皇帝在明知故问,但还是立刻回答了,“是赵誉赵大人家的二公子,赵成玉。”
萧岭心道他这个名义上的舅舅治家不够严啊。
这种时候,应该一点错处都不让人抓到才对。
萧岭皱了皱眉,“他问了什么?”
沈九皋道:“赵成玉问谢将军,古来君子,以气节立身,为何将军以顺君得名?”沈九皋打量了一下萧岭的脸色,但是什么都没看出来。
这其实是沈九皋将用词美化过的版本,赵成玉的原话大概说谢之容凭的是某些床上本事得名的了。
这等口无遮拦,和自掘坟墓有什么区别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