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——嗯,已经打完了。”

他咬着沈棘的唇和他说话,沈棘终于把打完的抑制剂抽走,然后抬起眼来盯着他。

他们视线撞在一起,交织在一起的呼吸像是代替了他们之间的纠缠,紧紧地粘在了一起。

“哥哥,还要继续吗?”

庄越敛一动不动了片刻,忽地又抬起下巴对着沈棘的唇吻上去,一只手伸到了他们中间,拉锁的声音响起来,顿时灼热的触在一起,沈棘也落下一只手裹在了他的手外面。

一时间浴室里只余下了沉哑的喘声,和水渍交换的声音。

最后沈棘紧贴着庄越敛,趴在他肩膀上低声地说:“哥哥好不容易换的衣服弄脏了。”

“别说了,去洗干净。”

庄越敛好一会儿才推开了沈棘,沈棘像是怕他跑了一样拉住他,“你去哪儿?”

“换衣服。”他回头对着小崽子的双眼,好半晌崽子才松开手,他打开浴室的门出去,躲进了衣帽间里。

——我到底在做什么!

庄越敛关紧了衣帽间的门,双手捂住脸,衣服沾上的东西还粘在身上,他徒手去擦却差了满手,一股腥味,不知道是他的还是沈棘的。

他背抵着门缓缓地蹲下去,抱着头把脸深埋进了膝盖间。

沈棘洗完澡出来,庄越敛已经换好干净的衣服坐到了床对面的大沙发里,盯着窗外的庭院不知道在想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