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视线像钉在了庄越敛腿上,眼神起火一般满是无法压抑的情与欲,可他却一步都没动,连睫毛都没颤一下,直到庄越敛穿好最后的外套,向他转过身来。

“走吧。”

庄越敛刚开口,他就两步跨过来,抓住他哥哥的手把人压到衣柜上。

“庄叔叔,你怎么这么听话?”

沈棘躬着身把自己靠到了庄越敛胸口,仰起脸露出像小豹崽一样撒娇的眼神。

“那我再脱了。”

庄越敛不耐地回瞪他,他微勾起嘴角说:“不要。”

“那——”

庄越敛只说了一个字,沈棘忽然在他面前蹲下去,脸贴到他腿上,隔着面料他感觉到了沈棘皮肤的热度。

“你干什么?”

沈棘双眼有钩子一样望着他,用唇找到了衬衣夹的皮带,隔着布料往皮带咬上去,唾液沾湿了一块若有似无地触着他的皮肤。

“沈棘!”

他伸手按住了沈棘的头,却没能按住沈棘,小崽子的牙齿沿着连衬衣夹的软皮带往上咬,一直咬到了人鱼线,一只手在下面勾紧衬衣夹的绑带,一只手伸起来勾到了他的皮带扣,被带子勒紧的皮肤像是被烙铁贴紧般烫到不行。

“别——”

庄越敛喉咙被火烧着了般,声音又烫又哑。接着拉链的声音响过,沈棘又勾紧了他衬衣夹的绑带,仰着头回答他,“可小长官这么想我咬!你看他都要哭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