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听常卿说,兰泽的生辰在大雪。”谢景庭说。
兰泽闻言点点脑袋,谢景庭在茶几上写下来一个雪字,对兰泽道:“兰泽现在可知道了雪如何写。”
“奴才总是写错,”兰泽瞅见谢景庭的字,他写信的时候原本想写如雪,但是写错字,便没有写。
兰泽闻言意识到了什么,兴许谢景庭看了那封情信,他不由得打量起谢景庭来,然而他什么都看不出来。
“不会写便多写几遍。”谢景庭温声说。
兰泽扭过头去,他不愿意搭理谢景庭了。
“兰泽生辰可有想要之物。”谢景庭仿佛是随口一问。
兰泽还在瞅外面,他脑袋险些被磕到,谢景庭从身后托着他才不至于让他磕到。
闻言他愣了一下,扭头看向谢景庭,问道:“督主要送奴才礼物吗?”
他情不自禁地有些高兴,在娘亲去世之后未曾有人送过他生辰礼物。
他忍不住脸上红起来,问道:“奴才想要什么都可以吗?”
剩余的话谢景庭没有回答,因为他们很快便到了侯府。
外面红灯笼撑起来一片亮光,马车停下来,谢景庭总不会骗他,兰泽下马车时满脑子都是谢景庭问他的话。
他转眼又有些担心,兴许谢景庭是要将他打发走,给他一笔钱让他滚蛋。
不然为何不看他的情信,他唱小曲毫无反应,他勾引谢景庭谢景庭同样坐怀不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