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鲍氏记起来了什么,玉兰玉兰……连襟玉兰,那两株玉兰隔日便死了。
没有在他府上留下任何痕迹,甚至他只知玉兰是谢景庭所送,他府上却无人得知。
那两株玉兰死了之后,顺带着消抹了谢景庭去过他府上的痕迹。
“嗬……”鲍氏嗓间艰难的发出来声音,他身体猛然地抖动起来,双腿之间难以控制,一股腥臊气息扑面而来,黄色湿润的液体从官袍滴下来。
鲍氏整个人控制不住地栽到地上,面部略微抽搐,倒在地上不动了。
身旁的侍卫见此去探鲍氏的气息,人已经没气了。
谢景庭表情很平淡,面上无波无澜,对面的贺玉玄紧紧盯着谢景庭,试图从谢景庭脸上能找出来一丝遗漏。
直到大夫过来,贺玉玄才收回视线,大夫检查完对他们道:“这是中风,前几回也有过,鲍大人身体不好,上回便是捡了一条命回来……”
大夫还在絮絮叨叨,如此巧合,实在是巧的令人感到不适。
贺玉玄耳边出现鸣声,如同他那一日胳膊受伤一般,隐隐有不好的预感冒出来,这种预感,兴许要称之为即将发生的、不符实际的命运。
“这般,鲍大人一路受劳,我等大意疏忽,命人前去请鲍大人的家眷,劳烦他们还要随锦衣卫走一趟。”谢景庭温声吩咐。
此事没办法往下查下去,在谢景庭准备离开时,贺玉玄身边的侍卫刀剑出鞘,拦住了谢景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