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满足而分开,见她又哭了,常良嫤不禁有些心软,温柔抱着她,在她的耳边轻语:“相信我,我便相信你。爱我,我便爱你。”
根本不知是何意,然不知为何竟有所动容。鬼使神差,旻羲瑶伸手回抱住她。
“如果我说是骗你的,你会如何?”
兀的一语乍起,她用力将恶鬼推开,深觉被戏弄,愤怒不已。
“哈哈哈~”常良嫤开怀一笑,又言,“这才是骗你的,等着我吧,瑶瑶~”
语罢,她转身即走,全然无有留恋,让旻羲瑶拿不准其所言是真是假,不,此等羞辱,他日必报,哼!
虽是如此想,但她心间竟是出奇的无有怨愤……
不知走了多久,避开所有宫人,来到又一空旷之处,常良嫤止步,旋即一道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她身后,这身影带着五把刀。
“师傅,你吓到我了。”她的目光偏移,当然瞧不见身后人,仅瞧见了影子,瞧上去似乎在生气?
“不觉着。你方才为何不灭口?”
“您既已偷看全程,应是清楚的。”师傅隐匿功夫极好,她方才还真未发觉他在,虽被他人瞧见惹人怜爱又有趣的瑶瑶让人有点不爽,但也无甚大碍,左右是师傅。
“你竟是认真的?为何?”
她笑,细嫩的声音难得饱含真挚:“自是认真的,原因的话——许是‘一见钟情’?您也知我对男子无甚兴趣,亦不愿承担延续常良一族的重任,您可是答应过我,任我妄为。”
独雨刀沉默,他确实答应过,也知嫤已厌倦延续,她觉着无趣,自小如此。
“嗯。师傅不逼你,助南景和主公成事之后,我等即可将野刀交托他人,师傅带你隐居,你可带着她。”
闻言,常良嫤转过身,真切笑道:“师傅,你最好了~”
只有这时像个“孩童”。独雨刀微微摇头,伸出手揉了揉小徒弟的头发,觉着何时该修理修理,就是这丫头不让。
……
离朝与挽君衣回到鸿鹄院时已是夜幕将至,她们在那荒院中待了许久,一直拥抱一直互诉心肠,不知疲倦亦道不尽情意。好在挽君衣未忘记现下还有许多正事要做,亦该回去告知二皇子情况,否则不知要抱到几时。
自然她们又去了后宫中那荒院,那里已无有白卿身影,亦未寻见地宫地图。
如此,可能有三。一是图已为白卿拿到手,二是图为大盗盗走,三是皇后在撒谎。不管是何情况,今日都不大可能弄清楚。于是她们二人才先行回来,欲与二皇子商议一番,再做新打算。
到了鸿鹄院,门前有一江湖人身影。离朝颇觉惊讶,因为那人是二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