伍武稍愣,旋即点头,道:“俺们武功流派也属气道,所以看得见那些人的气,只可惜俺们武功差,反应不及。当时,他们的气很古怪,明明能够很轻易地将俺们打出去,却偏偏要耗那么久……”
稍顿,他继续说:“估计他们也瞧出俺们可以见气,于是就为了能够切实杀了你,想先除掉俺们这些阻碍,可斗台上一旦出人命,判师就会插手,所以他们就耗晕俺们,等俺们没法帮你的时候,再对你动手。”
言罢,伍武叹了口气,真不知为啥比个武会招来杀手……他又抬眼看向叶漪,见其若有所思,也就不再多言。
另一边,离朝找到了费渡,倒是不难找,哪里有挥枪声哪里就有他。
见她来,费渡收了枪,接着手一伸,意思是要她腰间的酒壶。
离朝倒是无有以前“抠门”,现在只要不涉及君姑娘和做人的底线原则,其他事物她都可以做到无私。是以见费渡要酒,她毫无犹豫,解下酒壶扔给了他。
他接住,然后仰头一饮而尽,喝完将空酒壶扔还给离朝,接着继续练枪。
被冷落的离朝也不恼,就静静看着他练武,还顺便做起了今日功课,虽然君姑娘嘱咐她这几日莫要太苛刻双腿,可她还是偷偷地练起,实是这几月来养成了习惯,不练很难受,且为了能更好的保护君姑娘而练武,她心甘情愿又乐此不疲。
于是直到明月当空,林外无有闹声,他们俩才坐下来休憩。
“你怎么样,你心上人可原谅你了?”许是汗水带走了烦闷,费渡瞧上去倒是不再那般消沉。
“嗯!”离朝止不住扬起嘴角。
见她这般高兴,费渡也微微一笑。
“听说了我的事?”他语气随意。
“额,嗯。”
“有何感想?”
“无甚。就是觉着你该和那四人谈谈,若私下不可,就在斗台上,我认为‘武’是可以沟通的。”就像蒲婆婆与自己。那位婆婆甚是不喜多言,能打就不会说话,只能靠手底下的章法与其沟通。
“说得不错。”他点头,又问,“你觉得恒桀如何?”
“唔,未见全貌,不予置评。我不了解他,也不知其行径背后之缘由,一件事也不会只有一面,所以我无法评价。”就像父亲那事,是非如何只有尽数悉知后才可判断。
“哈哈哈——”费渡兀的大笑,接着在离朝发懵之际站起,随后对她说,“来与我切磋一番。”
语落,他持枪直接攻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