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今日又去了下面的县里看货,沈老爹见着光景,心想后日放榜,都不用做什么准备了,只与明玥说:“要真能中,他怎能如此安心到处在外跑?你也不必准备什么红包了。”
但明玥想着原著,应该还是会中的,“还是准备一些吧。”
“还准备什么,你不出去,不晓得外面那些书生都在明里暗里笑你男人呢。”所以沈老爹这两日总是气鼓鼓的,本想逮着沈煜问一问他到底考得如何?若真有些希望,自己也也好去回嘴。
可如今人都见不着,叫沈老爹如何跟人吵?
反正沈老爹是一肚子的憋屈。
明玥听这般说,不免就想起了当初那黄公子一行人的话,心想没准和那行人有关,果然他们就只会这样的手段。就更不放在心上了,“爹何必把这些闲言碎语放在心上,咱们又不认识他们,犯不着为了陌生人这话气恼。”
一面又同沈老爹说,“不管相公是否能上榜,咱们都照旧过日子,莫要因他没中,到时候说些冷言冷语伤人心。想他这一年到头,也没什么时间看书,一大家子的担子都在他身上呢!没考上也没什么。”
沈老爹本是有些被外面的那些流言蜚语给影响到,但眼下听明玥一说,倒是清醒了过来,忙不迭地拍着自己的脑壳懊恼道:“是了是了,他也不似那些书生有大把时间整日挑灯看书,他得养活咱们这一家子呢!”
又说还是明玥细心,险些自己就伤了儿子的心。
如此这般,他也不理会外面的那些话,管人如何冷热嘲讽,反正一律就当那些人嫉妒沈家发家快。
要说沈煜这生意,算是借着澜州恢复的这东风,若是换做寻常的话,不会这么好就起来的。
所以要说除了他自己的本事,这运势也占了几层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