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清蘅本来是开个玩笑,但是看周泽远反应这么大,也愣了愣,还是周泽远反应过来,描补说了句,“抽烟对身体不好。”
周泽远垂下目光,看着楼底下的路灯,心想,傅清蘅上辈子的肺部确实出了些问题,幸亏发现的早,最后也治愈了,但想起对方生病的样子,周泽远总有些不是滋味。
这辈子傅清蘅还是少抽烟的好。
见周泽远沉默的样子,傅清蘅抖了抖烟身,烟灰下一秒便扑簌簌的往下掉,烟头上的火星也明明灭灭,他转过身,背靠着阳台的水泥墙,看着身前的周泽远道,“对身体不好?这么养生,也没见你身体多好呀。”
说完,用含着深意的眼睛瞟了瞟周泽远的下半身。
挑衅的意味不言而喻。
周泽远意识到傅清蘅竟然在调戏自己,也不恼,只是低下头,盯着故作洒脱的傅清蘅,直到把后者瞧得满脸不自然,这才说道,“不是,是亲着的感觉不好。”
两人离得实在是太近了,周泽远从嘴里吐出的气息擦过傅清蘅的耳垂,后者的耳背唰一下就红了。
耳朵是傅清蘅的敏感点。
傅清蘅下意识一缩,然后指间抽了半截儿的香烟就被周泽远夺了过去。
等他反应过来,周泽远已经将烟身在阳台的水泥台上捻碎了。
调戏不成反被调戏的人大概说得就是傅清蘅了。
看着那根烟死相凄惨的模样,傅清蘅耳朵上的温度慢慢降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