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秋的眼睛黑漆漆的,盯着她,“想都别想。”
“才表白过就翻脸?”符晓唏嘘,拿了韩秋以前说过的话呛她,“你还是不是我的女人?”
韩秋说:“是。”
符晓挑眉,“那你不给我,唔!”
“玩”字被韩秋用手掌堵回了符晓嘴里。
韩秋稍弓肩,和符晓平视着,一字一句道:“是你的话,怎么都可以,别的,怎么都不可以。”
符晓心里猛地磕了一下,她以前倒是见过韩秋说软话,但没见过她用这么一副哄人似的表情说。
符晓想了想,这样的韩秋是真软。
软得她心痒。
于是,她被捂着的唇微启,滑软舌尖舔在她手心里。
韩秋的手轻颤,笑随眸光一起变深,“别撩了,在外头呢,没用。”
符晓不屑地“哼”了声,肩往后一压,离开韩秋的手,说:“我今天还非得用它给你弄哭了不可。”
符晓撂下话,扭身走人。
韩秋在围栏上又倚了几秒,等手心那股灼人的温度稍微降下去点,才不慌不忙地跟上。
走到扶梯入口,符晓突然停下,对韩秋说:“手。”
韩秋问:“做什么?”
符晓说:“恐高,得有人扶着才敢下。”
“上来的时候怎么没见你恐高?”
“突然犯病不行啊。赶紧的。”符晓催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