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意说:“对我来说很重要。”
她在长大的过程里遇到的每一个人都教过她的一些东西,没有轻重之分。
周意握着手机,郑重地说:“潘老师,我今天打电话,是想求您一件事。”
潘颂意外,“什么事?”
周意说:“我记得俞伯伯在报社工作,想和他打听一些事情。”
俞伯伯是潘颂的先生,在报社当了一辈子编辑。
周意还上学那会儿经常见他去学校接潘颂下班,是个体贴又有趣的伯伯。
潘颂迟疑,“你最近是不是听到了什么?”
周意直言,“不是听到,是亲自确认过了——我爸妈不是坏人。”
“电话给我吧。”听筒里忽然传来一道隐约男声,很快清晰起来,“周意?”
周意礼貌地打了声招呼,拿出蓝牙耳机,往慕青临耳朵里塞了一只,另一只自己戴上。
“想跟我打听什么事?”俞伯伯问。
周意开门见山地说:“「重九」是不是我爸妈的笔名?”
“是……”俞伯伯同样没有回避。
周意快速道:“那为什么有人说是王长年?”
俞伯伯叹了口气,说:“你这个电话就是早打一天,我都没办法回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