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曉別過眼,不自覺想起這些手指沒入自己身體裏的感覺。
雖說這只手的主人是獸醫,但對女人的身體構造同樣了如指掌,她動了讓誰高潮的心,那個人絕對熬不過十分鍾,或者只需要她勾挑撥弄數十下就會不受控制地在她手裏軟成壹灘水。
她说自己今年三十七岁,早就过了耐心去哄一个人的年纪,做事习惯单刀直入。
那往前几年,甚至十几年呢?她是不是在床上对另一个女人做足了前戏,才会怜惜地碰她?
是不是先要哄着含羞带怯的她自愿转向自己,才会低头深吻她,而不是和那晚一样强硬地拧过她的脸……
符晓皱眉,眼神突然沉下来。
她刚是嫉妒了吧?
嫉妒是有情的表现,她和韩秋之间只有欲,不够格想这些。
符晓烦躁地拿起相机转向窗外。
脑子一静下来,反胃感席卷而来。
符晓撑了没几分钟就认怂地靠回来,闭着眼睛极力忍耐。
慕青临看着不对,从后面拍拍符晓的肩膀问:“难受得厉害?”
符晓有气无力地说:“不用管我,还能忍。”
慕青临沉声,“你现在不是一个人,别硬撑。”
符晓揶揄,“难不成慕主任打算放下工作,先送我回去?”
慕青临不假思索,“你要撑不住了,我们就回。”
符晓静默几秒,声音低了下来,“没事,继续往前走吧。”
慕青临欲言又止,再次开口之前,匀速前行的车子突然停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