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意的「抱枕」没了,不乐意地往她跟前蹭,“再睡一会儿,困死了。”
慕青临正在一握一松,活动发酸的胳膊,听到周意这话默默看她几秒,心道,确实挺困。
十分钟后,理智战胜情感,慕青临顶着周意无情的后脑勺出了门。
再回来,卧室里空无一人,慕青临喊周意也不见答应,最后还是听到洗衣机转动的声音才在外面的卫生间找到了她。
“干嘛呢?”慕青临问搬了个小板凳,两手环胸坐在洗衣机跟前的周意。
周意死盯着洗衣机,一脸凝重地说:“销赃……”
这话听着怎么有点耳熟?
慕青临走过来,俯身往洗衣机里看了眼。
洗床单和被套呢。
好端端的怎么就成赃物了?
转头看到周意脖子里明晃晃的红痕,慕青临以手掩唇清清嗓子,憋着笑说,“我们是正常恋爱发生的关系,怎么经你嘴一说跟偷情一样?”
周意挺直的腰杆一垮,突然叹气,“要脸啊……”
洗衣机里这套是昨晚就换下来的,当时被慕青临随手扔在了飘窗上,刚她起来一抖一看,脑子跟卡带似的,全是第二回慕青临欺身上来找着她,跟她磨合着,一点一点勾出那些让人神经发麻的声音的画面。
要说还挺好听的吧,黏糊又悦耳,主要是舒服,欸欸欸,打住!光天化日想什么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