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中医因为和慕青临是熟人,非常仔细地把「望闻问切」全给周意走了一遍才开始写方子。
写的过程中还在问:“小姑娘例假也不准吧?量多不多?颜色怎么样?”
这几个问题过于私密,慕青临站在旁边,看到周意的耳朵尖一瞬间全红了。
她憋着笑,快速用手指勾了下说:“又没生人,你害什么臊?”
周意抬起头,说话非常用力,“我脸皮薄不行啊。”
这话要是让唐远舟听到,「呸」声能从红门巷东头传到西头。
慕青临不敢,真把人惹急眼了,别说推着走进来,就是绑,估计也绑不来第二回。
“行——”慕青临拖着调子说,“这会儿先努力克服一下,等出了门把耳朵烧掉都行。”
“求求你闭嘴吧!”周意绷着脸劝说自己半天,终于从唇缝里蹭出来一句,“就还行吧。”
老中医是退休返聘的,年纪大,耳朵不好使,半拉下眼镜看着周意说:“声音大点,描述仔细点。”
周意骑虎难下,想了想,口齿稍稍清晰,“周期从二十天到两个月不等,很少,颜色……”
“暗红色算正常。”慕青临提醒。
说完就看到周意耳尖上的红往下蔓延了不少,面上还保持着一份岌岌可危的不经意。
“那就正常。”周意说。
老中医点点头,扶好眼镜继续写方子,“我先给你开两周的药看看效果,你这得慢慢调,拖得时间太久了。”
“能除根吗?”慕青临问。
老中医,“能,但是要坚持,不然以后有她吃的亏。”
慕青临,“好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