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黑,“……”
周意不知道外面正在发生什么,蜡像一样盯着慕青临从自己手底下抽走暖宝宝,去了隔壁。
手下没了温度,腕上没消退的那点就显得格外清楚。
周意面无表情地往过瞅了眼,呼吸逐渐安分下来。
不久,外面传来小胡清晰的声音,“你那个脚怎么回事啊?”
蜡像周直觉小胡这话是指什么,但她没看已经被慕青临放到边角落的小板凳,只是掩耳盗铃地眨了一下眼睛,接着就听见慕青临说:“下车不小心崴了。”
她的声音跟包了棉花团一样模糊不清,明显是在故意压着。
小胡则是个喇叭,“你急什么呀,万一骨折怎么办?”
慕青临,“闯祸了,着急过来道歉。”
道歉?
跟她?
急得脚都崴了?
周意脚蹬着地,假装不经意往注射区那边侧了点身。
“你坐这儿,我给你看看。”小胡说。
慕青临,“没什么问题,我自己能感觉来。”
“等你感觉来问题就该打石膏了。”
“那就谢谢您了。”
小胡在那边指挥慕青临脱鞋子,提裤腿,诊断结果很快出来,“确实没问题,不过我还是想多嘴问一句,你怎么做到崴个脚把脚踝的皮给崴没的?”
周意快速扫了眼角落的小板凳,听见慕青临说:“等我空了仔细研究研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