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早就猜到了会有这么一天,但真当这一刻来临时,林惊微仍旧慌了手脚,一时竟说不出话来。
阿渔会这样问她,必定已经察觉到了不对劲,林惊微在心里思索着,自己究竟是该嘴硬到底,还是及时承认自己的错误。
万一阿渔只是诈一诈她呢?
江秋渔见她不说话,哪还能猜不出林惊微的心思?
她当即用手捏住了林惊微的脸颊,阴森森地笑了两声,“你不说话,是不是因为心虚?”
林惊微回过神来,揽着江秋渔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,江秋渔一屁股坐在林惊微的大腿上,林惊微则顺势用胳膊揽住了她的细腰。
“阿渔,你误会了。”
林惊微思来想去,这件事还是不能认,江秋渔若是真的已经看见了她藏的毛毛,恐怕早就把证据摆在她面前了。
阿渔多半是拿不出证据来,只是心里有所怀疑罢了,越是到这种关键时候,林惊微就越是不能自乱阵脚。
反正她在荷包上下了层层禁制,就算江秋渔将荷包拿在手上把玩,多半也找不出什么东西来。
“我喜欢的只是你,无关其他任何的事物。”
所以掉不掉毛真的不重要。
再者,江秋渔迄今为止,一共也就掉了七根毛毛,这算什么掉毛?
只不过这话,林惊微是万万不敢当着江秋渔的面说的。
江秋渔定定地看了林惊微半晌,视线从她平静无波的眼眸,一路扫视到她绯色的唇瓣上。
林惊微面色自然,大大方方地任由她打量。
她自认已经足够镇定,却不想江秋渔盯着她看了半晌之后,忽然冷笑了一声,“我以后再也不会在你面前露出尾巴和耳朵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