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秋渔又想起林惊微坐在床榻边,手指捏着绣花针,认真绣荷包的场景,心口顿时涌上了一股热流,莫名感觉自己被戳中了。

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反差萌?

——

是夜。

江秋渔背对着林惊微,手指抓紧了床褥,用力到指节泛了白,眼前被薄雾熏染得雾蒙蒙的,看东西都有了重影。

林惊微的指腹覆上了她的眼尾,替她擦去眼角的泪珠,嗓音透着股哑意,“阿渔……”

她很喜欢在这时候轻唤江秋渔的姓名,无需多说什么,满腔浓烈的情意都藏在了这两个字里。

江秋渔脑袋晕乎乎的,无意识地嗯了一声,她眨眨眼,眼里的泪水顺着脸颊往下流,视线总算清明了几分。

床幔随风飘动,鲛珠将床帐里照得格外明亮,江秋渔咬着自己的手指,无意义地哼哼了两声,视线无意中扫过枕边时,尤带泪意的双眼倏地睁大了几分。

等等!

这根雪白柔软的东西!

这不是她的毛毛吗?!

林惊微的唇落在了她的背上,似乎下一刻便要抬头看过来,江秋渔来不及多想,一把用掌心盖住了这根毛毛。

时间太过仓促,她怕被林惊微发现,只来得及将毛毛塞进了枕头底下,就在她的手刚从枕头下拿出来时,手背便被另一只手按住了。

林惊微的手指穿过江秋渔的指缝,将她的手掌牢牢扣在自己的掌心里,暧昧而放肆,充满了浓烈的占有欲。

江秋渔的心跳快了几分,眼前的场景又晃动起来,她惦记着枕头下的毛毛,颇有些心不在焉。

林惊微一口咬住她的耳垂,语气沙哑缱绻,“阿渔,专心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