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秋渔想象了一下那样的画面,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,这一回真不是她想离开林惊微,希望林惊微不要伤害她自己。
她要拆魔宫就拆,要打别人就打,只要她自己不受伤就行。
但江秋渔总觉得,要做到这一点真的很难。
一想到那一只如玉的手,可能会重新遍布伤痕,江秋渔的心就跟放在火上烤似的,林惊微生起气来,着实有些可怕。
她即便是最愤怒的时候,也没对江秋渔动手,可她会伤害自己,还故意让江秋渔看见,就为了让江秋渔心疼。
江秋渔一边喝着杯中的酒,一边眯了眯眼睛,心想,林惊微或许也看出来了自己对她的喜欢。
她要是真的对林惊微毫无心动,又怎么会心疼她的伤?
更别说因此对她心软了。
外人早就看清楚的事情,偏偏她自己不愿意承认,总觉得自己并未完全交出一片真心。
要不是这一次的经历,江秋渔恐怕还没办法认清自己的心意。
她总以为林惊微就在自己身边,所有的主动权都掌握在自己手上,只要她想,林惊微就永远无法离开她。
可是江秋渔也有翻车的时候。
这世上的所有事情并不都能如她所愿。
她又幽幽地叹了口气,总觉得自己也变得多愁善感起来,主要还是因为魔尊和年幼的林惊微相识得太顺利美好,衬得江秋渔像个可怜的孤家寡人。
没有老婆的人真的很可怜。
果然还是该搞死天道。
此时的魔尊并不知道江秋渔在想些什么,她兴冲冲地进了林惊微的房间,小小的人正在收拾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