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光瞥见林惊微的身子似乎绷紧了一些,就连手上捏着的茶杯都有了一条细细的裂缝,一路从杯口蔓延到杯底,两滴茶水从细缝中渗了出来。

江秋渔清了清嗓子,“殿下误会了,我与清蘅君之间清清白白,即便她将我当做亡妻的替身,于我来说,又有何妨?”

清清白白。

林惊微细品着这四个字,昨天晚上她把江秋渔抱在怀里亲的时候,她们之间可算不上清白。

不过林惊微没有说话,她这恰到好处的沉默给了扶乐来一个错误的信息,让她以为林惊微并未得手,不由得松了一口气。

“霜霜姑娘,我并没有指责你的意思,只是想让你看清楚某些人的真面目。”

江秋渔不甚在意地笑了笑,“殿下的苦心我都明白,只是殿下实在不必为我烦忧。”

她虽然是在对扶乐来说话,余光却一直看向林惊微,“即便清蘅君真的只是想用我来纪念亡妻也无所谓。”

“她与我那情投意合的师姐,也有几分相似。”

扶乐来呆住了,林惊微却是不动声色地放松了身子。

师姐,指的应该是她吧?

江秋渔一边说着,一边还故作伤心地抹了抹眼泪,“看着清蘅君的这张脸,我便想起了从前师姐领着我穿过人群的模样,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。”

闻言,林惊微的神色有片刻的恍惚。

原来阿渔还记得她们从前相处时的场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