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秋渔盯着她看了良久之后,才笑了一声,“清蘅君,你误会了,我哪有那个胆子,敢在你的身上绘画?”
林惊微闻言,垂在一旁的手指紧了紧,哪怕是她喝醉了意识不清醒的时候,阿渔都不愿意承认,是她回来了吗?
见到江秋渔之前,林惊微的心里有无尽的贪念,恨不得把江秋渔锁起来,再不给她逃跑的机会。
可等江秋渔真回来了之后,她又心有顾虑,怕江秋渔遭受算计,怕自己保护不了阿渔。
但无论如何,她都不会再眼睁睁地看着江秋渔再次从自己身旁溜走。
思及此,林惊微故作茫然地眨了眨眼,嘴里含糊地念了一句,“阿渔……”
她当真不要自己的脸面了,竟耍起酒疯来,像稚子一般抱着江秋渔不撒手,不停地念着她的名字。
“阿渔。”
“阿渔不要走。”
“阿渔,好想你。”
江秋渔:……
这人真的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清蘅君吗?
凤桉醉的彻底,还在一旁呼呼大睡,根本不知道在她心里威严冷淡,高不可攀的师姐,是如何厚着脸皮搂着姑娘家的腰肢,不许别人挣扎的。
江秋渔用手推着她的肩膀,“林惊微,你冷静一点。”
她的长发微乱,衣襟也随着林惊微的动作而敞开了些许,肩膀上的那个牙印越发鲜红,还残留着干掉的血迹。
林惊微不搭理她,薄唇在江秋渔的耳侧胡乱蹭着,呢喃一声比一声委屈,越发像被抛弃的小狗。
“阿渔,别不要我……”
江秋渔无可奈何,只能轻轻地叹了口气,任由她欺负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