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惊微从头到尾都不曾真的伤过她,那份防御图还是江秋渔自个儿传出去的,她却弄得林惊微遍体鳞伤,怨不得凤桉恨她。
林惊微对她,应该也是有几分恨意在吧?
扶乐来不清楚其中的内情,听见这话,顿时冷哼一声,“这天底下的男人都一个样,嘴上说的再漂亮,该变心的时候也还是会变心,伤起人来当真不留情面,你别再想他了,不值得。”
霜霜这么聪明的人,怎么就这般糊涂呢?
江秋渔忍俊不禁,“不是男子。”
扶乐来呆了呆,“女,女子也一样,花言巧语哄骗人心,动情时愿意以命相托,情淡时恨不能活活剜出对方的心。”
江秋渔莫名感觉自己好像被内涵到了。
她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扶乐来,“殿下感悟颇多,想必是很有经验了。”
扶乐来:?!
扶乐来:“我没有!”
她急着证明自己,江秋渔却不在意地笑了笑,径直寻了一家酒楼,边走边解释道:“好久没喝酒了,今晚定要不醉不归。”
扶乐来只好把辩解的话咽了下去,她算是看出来了,霜霜根本不在意她的过往究竟如何。
扶乐来提醒自己,她们的关系本就一般,霜霜在意与否,与她何干?
江秋渔要了一壶醉春风,这酒很烈,据说一壶便能让人忘掉所有忧愁。
扶乐来见江秋渔用瓷白的手指捏着酒杯,仿佛在饮白水一般,眉眼浅淡,毫无醉意,不由得困惑地皱了皱眉,“当真有那么好喝吗?”
她尝了尝,被辣得直吸气。
江秋渔瞥了她一眼,并不言语。
扶乐来连喝了好几杯水,才把那股直冲脑门的辣意压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