贴身婢女道:“云泽派太过神秘,虽有六大门派的印记,却也无人知晓,咱们派去的人尚且没能打探出多少有用的消息。”

赵舒寒喃喃道:“云泽派……”

这个门派究竟是否存在,还有待考证。

赵舒寒摇了摇头,没再说话。

过了好一会儿,婢女才又听见她问道:“百二山的那些人到了吗?”

“到了,今日一大早便到了城门外,二公子亲自带人去接的。”

提起赵迁,婢女的脸色难看了不少,显然对赵迁极为不满。

她忍了又忍,最终还是忍不住低声劝道:

“主子,您为了那几人在此时同二公子对上,是在太过冒险。”

赵舒寒没责怪她多嘴,只是仰头望着这一院盛放的桃花,声音轻飘飘的,“最冒险的事都已经做了,还在乎这一件吗?”

婢女顿时噤了声,不敢再多言。

她很快退了出去,只留赵舒寒一人站在窗边,怔怔地望着这满院的春色,书桌上的药直到凉透了,也不见主人喝上一口。

——

江秋渔回到暂住的院子之后,神识铺开,很快便探到了江折露的所在之处,她看向林惊微和灵漪,故意打了个哈欠,“我早上没休息好,现在想再睡一会儿。”

灵漪不疑有他,“阿渔你好好休息,我就在隔壁,有事就叫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