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惊微喘息紊乱,扣着江秋渔的手腕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“别叫我师姐。”

这两个字不该也染上躁动的春色。

她再不复往日的清冷不容亵渎,被江秋渔逼得脸颊绯红,眼眶染上了胭脂色,额角冒出细密的汗珠,灼热难耐。

江秋渔作为始作俑者,反而露出了无辜的神色,好似不明白林惊微为什么会这般激动,“仙君不让叫,师姐也不让叫,那我该怎么唤你?”

林惊微却不答话,视线从江秋渔狡猾的狐狸眼一路往下,在狐妖开开合合的唇上停住了。

就是这张嘴,总说一些让她无力招架,心烦意乱的话,回回都将她逼得难以自抑,为她发疯,为她情动。

林惊微想,她果然得将这张嘴堵起来,免得她再说一些会让她变得不像自己的话。

江秋渔察觉到林惊微的视线直勾勾的,落在她的唇上,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。

她的一只手腕被林惊微擒住,就扣在自己的脑袋旁边,另一只手则搭在锦被上,一副无力抵抗的模样。

单看她们此时的模样,谁也想不到其实是江秋渔把林惊微给逼急了,剑修忍无可忍之下,才将她压到了榻上。

林惊微的目光太过专注,江秋渔猜到了她想做什么,却不躲不避,仿佛不曾察觉到林惊微的克制和隐忍,她甚至探出舌尖舔了舔唇,将唇瓣舔得越发湿润饱满。

“清蘅君,你想干什么?”

这话似曾相识,仿佛在不久之前,江秋渔才这样问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