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从生出意识到现在,跟着林惊微见了不少的事情,知道一般炉鼎都没什么好下场,被人采补亏空后,修为受损,只剩下了等死这一条路。

即使侥幸留下一条命,也再难拥有从前的修为。

听说那些炉鼎被采补过后,往往面色惨白,浑身是伤,虚弱至极。

可器灵左看右看,怎么也看不出来林惊微究竟有哪里不适。

它的主人面色红润,眼神黑亮有神,呼吸平稳绵长,瞧着甚至比平时还要精神百倍,除了内府中的灵力几近于无之外,一点儿也看不出亏损的迹象。

这这这,到底是怎么回事?

林惊微被它问得稍稍一愣,怀中温软的身子动了动,贴得更近了,一只尤带蜜香的手柔柔地搭在了她的心口上方,指尖贴着她的肌肤,勾起一阵麻痒的触感。

睡着之后的魔尊,比平时更加乖顺可人,就连身后的大尾巴也安静了下来,只是轻轻地缠在她的腰上腿上,尾巴尖尖扫着她的身体,虽然有些痒,却也不至于难以忍受。

随着魔尊无意识的动作,盖在她身上的绒毯往下滑了一些,半个圆润的肩头暴露在空气中,肩上隐约可见几点红色的痕迹。

林惊微脑子还没反应过来,手就已经伸了出去,抓过滑落的锦被,严严实实地将怀中的人裹了起来。

江秋渔嘟囔了一声,嘴唇贴在林惊微的肩头,尾巴缠得更紧了,毛毛被捂得暖洋洋的,被窝里热气翻涌,林惊微的脸颊都被熏红了一片。

她的身体略微僵硬,怕惊醒江秋渔,不敢再乱动。

江秋渔其实已经醒了,只是在装睡罢了。

她亮出自己狐狸的獠牙,啃了一口林惊微的肩膀,在光洁的皮肤上留下了一个红红的牙印。

真好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