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惊微掀了掀眼皮,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拍打在榻上,看起来懒洋洋的,似乎压根没听见江秋渔说了什么。
“他自己没有那个本事,便想借助其他门派的力量对付我,可惜了,没人愿意做他的棋子。”
江秋渔这话说的格外狂妄,好似清河剑派的人已经被她吓破了胆,就连亲传弟子被抓,清河剑派的掌门也还是屁都不敢放一个。
以现如今的局势来看,她的猜测并没有错。
清河剑派只能忍下这口气,派人来慢慢交涉。
江秋渔说这些话给她听,是想警告她不要惹事吗?
毕竟就连她的师门都拿魔尊无可奈何,更遑论她呢?
林惊微合上眼皮,乖乖地伪装成一只懵懂无知的小狐狸。
江秋渔一边说话,一边捏着林惊微的后颈,她记仇的很,没忘记林惊微刚才是如何拿捏她的,此时正好以其人之道,还治其人之身。
柔软细长的手指一路滑过后背,准确无误地捏住了小狐狸的尾巴根。
林惊微惊得差点儿跳起来,整只狐仿佛被定住了似的,身体僵得不行,连耳朵都竖直了,显得警惕万分。
江秋渔用小臂镇压下小狐狸的反抗,三根手指捏住毛团子的尾巴根,使劲搓了搓。
林惊微浑身的毛都要炸开了,身体一个激灵,竟然从喉咙里溢出了嘤呜的声音,听起来委屈又可怜。
她不通情爱,从未经历过这样的紧张刺激,一时竟有些茫然,身体仿佛漂浮在了空中,轻得找不到落脚点。
江秋渔见小狐狸的眼神都快直了,双眼迷蒙一片,半天聚不上焦,忍不住弯起唇角,勾出了一个略显温柔的笑容。
这一幕恰好被江芷桃收入眼底。
她心中又酸又涩,哪怕是在她小的时候,师尊也不曾用这般温柔喜爱的目光注视过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