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昭深吸了口气,轻轻碰了一下时楠的额头,目光落到时楠红润饱满的唇瓣上,唇慢慢往下移,

“接吻。”

“再然后是……”

她没能说出这句话,因为下一秒唇就被完全堵住,身体失去了平衡,双手撑在了时楠脸侧。

掌心碰到了柔软的枕头。

泪水,呼吸,碰到了她的鼻尖。

蓬松纤细的发丝,隐隐约约地缠绕在她指尖。

很痒。

不只是指尖。

五天时间的易感期过去。

再睁开眼睛的时候,傅昭看着的天花板,变成了自己房间里的天花板。

但只有她一个人躺在床上。

她伸出手去探了探旁边被窝里的温度,还留着点余热,似乎是刚起床不久。

时楠去哪里了?

脑子里冒出了这个疑问。

似乎还保留着一点易感期过后的不安症状,只有视野里能看到时楠才会被缓解。

傅昭起了身,骨头却像是散了架一般,身体发软无力。

原来易感期远比她想象得要辛苦。

或者是地点太丰富了,而且有几处不太合适的地方,例如浴室、沙发和地毯之类的,都硬了一些,不如床上柔软。

不过……

傅昭轻咬着下唇,耳垂开始发烫,一想到这几天发生的事情,脑子里的心思就开始活跃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