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在这件事情发生之后,傅昭只要和时楠稍微靠近一些,就会不自主地想起那几个印在脑子里的大字。

这个礼物,炸开了花,炸得她脑子现在还在嗡嗡作响。

平心而论,分化之后,她学习的那些生理知识里,不是没有关于易感期和标记的内容,以前她学了就学了,不会当回事。

可现在,她和时楠的关系改变了。

一切理论,都有了可以指向的对象。

她为自己的想法羞愧,却控制不住,这让她有点慌张。

“嗯?”

耳边传来慵懒的声线。

傅昭回过神来,看着站在面前仍张开双臂的时楠,抿了抿唇,还是以着正面相拥的姿势,环了上去,给时楠系着围裙。

她下意识的,在她的手臂和时楠的腰之间,隔了点空。

像两个客客气气的朋友。

于是,时楠理所当然地不开心了,靠近了些,一把搂住她的腰,头还肆无忌惮地靠了上来,搭在肩上,轻轻蹭了蹭。

刻意隔开的那点空,瞬间消散。

手臂贴紧了温热纤细的腰肢,盈盈一握,恰恰好好的,卡在她手臂之间。

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颈侧。

柔细顺滑的发丝,垂落在肩侧,胸前,有馥郁清香在鼻尖萦绕了几圈,绕到了心尖尖上。

傅昭喉咙下意识地吞咽了一下,手上的动作不自觉地颤了颤,却又在意识到之后倏地滞住,努力地缓了缓,才安然无恙地打好了围裙上的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