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脑子里自动得出来这个对比结论,可很快,唇上的触感消散,时楠像是亲她一下就用尽了所有的清醒时分,上半身往下倒去。
傅昭下意识地接过时楠,温软的身子扑了个满怀。
时楠又倒在了她臂弯里,阖上了眼帘,轻轻呢喃,像是在说梦话,“你的舌头还痛不痛的?老婆~~”
时楠说的是她昨天被豆浆烫到的事情。
时楠又喊了她老婆。
时楠亲她,应该只是在做梦,可时楠在梦里却又记挂着她舌头被烫到的事情。
傅昭想不清楚,理不明白,只觉着自己的脑子一片混乱,她静静地把时楠扶正又靠在自己肩上,没开口回应时楠,只默默地又喝了几口水,想把自己脑子里所有生起的想法忘掉。
但她当时看着安安静静的时楠,又茫然地转了转眼睛,还是回答了时楠问的那个问题,
“不痛了。”
“但是……”
她没说完“但是”后面的话,愣着看了一会,情不自禁地用指腹碰了碰刚刚被时楠舔到的地方,轻轻开口,
“嘴巴有点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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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天晚上,时楠喊了傅昭三次“老婆”,傅昭就心惊了三次。
于是,在看到时楠有脱口而出说第四次的趋势之后,傅昭打断了时楠。
或者是说,她觉得时楠刚刚是想起来了那个亲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