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知道,楠楠现在根本就不会放开你,你怎么出去,把楠楠一起带出去吗?”
这是一个头疼的问题。
傅昭只觉得自己被攥住的手腕也开始发烫起来,她盯着沉睡过去没有意识的时楠,再次试探性地想把自己的手从对方滚烫的掌心下抽出来,但只稍微动了动,下一秒就被攥得更紧。
但她不清楚。
究竟是时楠力气很大,大得她没办法挣脱。
还是,她无法下狠心用上自己最大的力气,毕竟时楠暂时还是一个病人,她总不能对病人使用蛮力吧。
傅昭垂了下眼睫,没敢继续和傅晚清对视,只能认命般地转过身去,目光投在门把手上,一动不动。
“原来是这样……”傅晚清的声音从身后传来,带着笑意,带着悉悉簌簌的衣料褪去的声音,“原来我们昭昭,是害羞了啊?”
“是我想得不够周到了。还以为你和楠楠都是女生,就像我和楠楠一样。”
傅昭听着身后的声音,简直想捂住自己的耳朵,屏蔽自己所有的感官,可她如果真的这么做了,应该会被傅晚清笑到明天。
可人的想法不是这么被容易控制的。
在背对着的情况下,她的耳朵却还是不自觉地竖起来,将身后悉悉簌簌的声音一股脑儿地全部灌到耳膜里。
她似乎能听得见身后传来的一切动静。
这可不是得体的行为。
她抿了抿唇,晃了晃自己变得混沌起来的脑子,垂下的另一只手扣紧在裤侧,过了好一会才开口回答了傅晚清的这个问题,“这不一样。”
“哪里不一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