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簌簌……”燕臻轻拢眉梢。
然后就听到陶令仪悠悠的,带着哭腔的抱怨,“你,你怎么能……怎么能那样……”
她的嘴巴连同小巧的下巴都藏在被子里,上半张脸却露在外面,一双眼睛瞪得圆溜溜的,就那样似嗔含怨地盯着他。
燕臻却直到她不是生气,因此又生出逗弄她的心思,“那样?……那样说那样?”
话一问出口,就被陶令仪狠狠瞪了一眼,他忙压下嘴角,伸手去哄她,“怎么,难道方才……”
像是知道他要说什么,陶令仪连忙伸手捂住他的嘴巴,“不许说了。”
燕臻眉梢轻挑,湿润的双唇印到她的掌心,他动作很轻,落在掌心不过是羽毛轻挠过一般,痒痒的。
可是陶令仪就像被针扎了一下似的,嗖的把手伸回,她怒目看着燕臻,却发觉他笑得开怀,冷淡的眉眼之间具是春意。
“我再不理你了。”她以为自己很凶,实际上语气很娇。
燕臻倒是见好就收,没有再逗弄下去,也没再说下流话惹她生气,他翻了个身,双手将陶令仪环抱在胸前,用力不大,挨得却很紧,“别生气。”
两人面对着,他一下一下地拍着陶令仪的后背,仿佛在捋平陶令仪心头尖锐的小刺,“簌簌,以后别怕我了。”
他的语气很轻,却像是在强忍着落寞似的。
陶令仪一怔,第一时间竟没有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什么。
燕臻道:“别怕我,只要你不喜欢的,我都不会再做了。”
“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