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怕再待下去,真要忍不住哭出来了,丁琳委屈地瘪着嘴巴,软软地福了福,然后退下了。
临走之前,还不忘抹了抹通红的眼眶,只可惜燕臻一心瞧着自己手边的瓷碗,没有分给她半个眼神。
等丁琳走后,燕臻总算也松了口气,他并不喜陌生的人在身边,但是这毕竟是在丁家,丁恒又是自己的近臣,不能半点情面不留。
丁恒坐在燕臻的旁边,听到他抒气的声音,心里为妹妹悄悄惋惜,恐怕陛下是对她没有半点想法吧。
他心里这样想着,面上却要做出歉疚的模样,请罪道:“陛下,臣这妹妹都是被臣自幼娇惯的,向来没有规矩,所有打扰陛下的地方,还望陛下不要和她计较。”
一个小姑娘而已,燕臻还不至于放在心上。他随意地摆了摆手,然后与丁恒聊起正事来。
接下来的几日,燕臻亲自巡视布防和军队,丁恒作陪,整整五日才将燕山东脉的驻军全部巡视完毕。
最后一晚,丁恒命人在燕山脚下的大草原扎营,并且举办篝火大会,还有骑术,猎术,箭术等比赛,军队的勇士都知道皇上在,各个奋勇争先,勇猛的不得了。
燕臻端坐在上首,看着低下激烈又热闹的比拼,不由得想到了簌簌,看着柔柔弱弱的,实际上对于这些事最是喜欢。
若是她能看到今晚的比赛,一定会开心的不得了。
燕臻这样想着,不禁有些遗憾,但转念一想,不在也是一件好事,若是簌簌真的看去了迷,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其他男子不放,他到时候必定又要喝上几大缸的醋。
大不了过几日将簌簌接来,只让她看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