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五年来,半个女人都没有碰过,甚至没有任何一个女子能近得了他的身,每日脑子里想的除了簌簌,便是朝政大事,只有偶尔在梦中梦到一些旧事,能够自我疏解一番。
此时竟然能真真切切地将心爱的女子抱一个满怀,便是他这些年做梦都不敢想的场景。
两人分明已经肌肤相贴,可是他仍旧觉得距离太远似的,一手轻抚着陶令仪的肩颈,另一只手按在陶令仪挂在他腰侧的长腿,顺着垂落的裙摆,指腹划出一道颤/栗。
其实,不止是燕臻素了这么久,陶令仪也是五年没有和男人亲近过,她虽然对于这档子事并不热衷,但是身体的变化却是骗不了人的。
她怀抱着燕臻,不由得有些呼吸急促,唇舌交缠之间,她竟也是从未有过的热情。
燕臻很快察觉到了她的变化,按在她腿上的手往上,环着她的细腰,垫在她的腰后,将她整个人抬了起来。
“唔……”娇音轻/喘,在口舌之间不慎溢出。
燕臻勾着她的舌尖,肆无忌惮地尝了个没完,仿佛要和她一直吻到天荒地老。
但接吻只是第一步,两个人的身子都难免生出变化,陶令仪已经被吻成一滩春水,跌在他的怀里任由他揉来抱去,好容易等到燕臻稍稍松口,她急促地张口呼吸,却又感觉颈下一热,燕臻的唇贴到了她的锁骨上。
“簌簌……”他每说一句,就要低喘一声,却不是劳累所致,而且脑海中绷紧的最后一根线,眼看就要断掉。
他像是濒死之人在讨要最后一口水,一边噬咬着陶令仪的锁骨,一边含糊不清地请求,“簌簌,给我,给我……”
但其实陶令仪此时也根本说不出来话,她搂着燕臻仿佛在低泣,又像是邀请,燕臻听着她如同催/情/药一般的呻/吟,再也克制不住腹下的欲/望,伸手掐住她的腿根,将她身上的裙子一把扯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