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皱着眉头看着这个婆子,质问道:“你是谁?你主人是谁?为何绑我?”
那婆子居高临下地打量了陶令仪一通,而后才道:“我们家老爷现在不在,小娘子,您还是在等等吧。”
她的语气不算恭敬,但也不算刁难,陶令仪奇怪地皱起眉毛,还想再问什么,那婆子却已经冷着脸退下了。
而后房门被关上,她就这样被关了一整天。
中间有人来给她送过一次饭,并且将她手上的镣铐解开了,但是她害怕饭菜中有毒,并没有动。
婢女走进来收碗筷的时候,看着分毫未动的饭菜,也并没有说什么。
陶令仪一天没有吃饭,胃里空空,头也有些晕,她忍耐了一整天,想要再唤那婆子的时候,却见房门从外被人推开,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从门外走了进来。
陶令仪看着他,不动声色地将他打量了一通,总觉得自己似乎在哪见过他。
与此同时,来人也在打量她,视线一动不动地钉在她的脸上,直到陶令仪有些不自在地偏开头,才听到他大笑抚掌,“像,果然是像。”
虽然这人一进来就盯着自己的脸看,但是他的语气,和动作,都不像是一个贪图美色的劫匪。
陶令仪转过头看看着他,平复了一下心情,忍不住问道:“这位老爷,你到底想做什么?”
听着她还算镇定的语气,来人微微一条眉毛,“唐小娘子,在下姓郑,名郑封。”
郑封?
这两个字在陶令仪的舌尖一滚而过,还未想起这个名字是在哪听过,便听得他接着道:“某乃凉州刺史,曾在平远侯府的门前,与小娘子有一面之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