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簌簌,我也想同你好好过。可是你偏偏要惹我生气。我可以放过陶家,甚至可以放过陶郁林,我为你让步了这么多,可是你为什么就不能安安分分地待在我身边!”
燕臻盯着陶令仪,好似群狼的首领盯着自己的猎物,眸光幽暗难测,让人禁不住脊背生凉,他掌心轻动了一下,如愿看着陶令仪眼底的清醒被情/欲覆盖,缓声问道:“难道真的要让我日日将你绑在手腕上,你才能让我安心吗?”
陶令仪崩溃地哭诉,“燕臻,你到底为何要这么对我?为何要把我绑在你身边?你哪次不是说要重新开始,可是还没有几天就又喜怒无常地发疯,你不如杀了我吧。”
这是她脑中想过的话,没有经过思索便就这样吐露了出来,却不想燕臻听了最后一句话,眸色骤然狠厉了起来。
“你说什么?”
陶令仪实在不知道再拿什么态度去对待燕臻,她乖顺讨好也不是,撒娇乞怜也没用,每次她燃起一点希望的时候,都会被燕臻亲手打碎她的希望。
这样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?
陶令仪闭上眼睛,再不想看燕臻一眼。
燕臻看她一副无欲无求的冷漠样子,冷哼了一声,手腕一动,偏要看她在掌下颤栗求饶,而后沉声威胁道:“若是让我再听到这个字,我就让整个陶家给你陪葬。”
若是往常,陶令仪定然整个人一惊,然后惶恐又乖顺地同他认错,可让燕臻没想到的是,她竟没有半点反应,只冷淡地说了一句,“随你。”
她不知道自己为何要承受那么多,明明她的肩膀已经瘦弱到连自己的命都要撑不下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