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烦躁地伸手挑了件翻开,结果她倒是没察觉到有何不对劲,陆明钦的脸色却变了。
他原以为成亲时阿鸢着的那套已是极其露骨的了,未曾想还有更为夸张的。
她单手拎着的那件寝衣哪里都完完整整,可偏偏于胸前那块丢了大片布料,覆上层可别掀起的薄纱。
亵裤更是如此,先前成亲时不过开了小条缝,如今却是都无了。
而女孩却还无知无觉般,翻来覆去地看,眉眼间的纯稚懵懂与手中的相交叠。
陆明钦眼眸微深,他忽地俯下身子,如同对小孩子一般,耐心哄道,“阿鸢可挑好了?”
谢知鸢摇摇脑袋,眨巴着她的大眼看着他。
陆明钦喉结动了动,他声音越发柔和,“表哥喜欢这套,穿给表哥看好不好?”
“阿鸢真乖——”
谢知鸢身子受不住地往后仰了仰,小手向后撑在被褥上,自喉间发出的破碎娇/喘好似含在嘴里般,一听便勾得人发硬。
女孩秀眉微蹙,眼尾的泪摇摇欲坠,显出惊人的红意。
陆明钦俯身勾住她快往后折断的细腰,漫不经心道,“表哥把阿鸢玩坏好不好?嗯?”
他轻喘着咬住她的耳朵,声音极度沙哑,“让阿鸢怀上宝宝,再也离不得我。”
男人性感的喘息带着鼻音,谢知鸢手覆住他肩头偾张的肌骨,哪有意识回答他。
“不行,”陆明钦推回先前的话,他眼眸微深,
他伸手按了按她小腹上的凸起,在她控制不住地哭泣声中沉声道,“有了宝宝,阿鸢便不再惦念表哥了。”
谢知鸢喃喃地摇头,猛烈的感触便如同浪潮般一波一波
男人下颌忽地收紧,他捏住她被泪沾湿的下巴,轻笑道,“阿鸢可真是想要小宝宝呢。”
翌日,谢知鸢眼倏忽间一睁,陡然想起昨日发生的种种糗事,不禁翻了个身,羞愤得狠狠地捶着手底下的枕子泄愤。
待心中的赧意收敛了些,她从床上勉强撑起身子,被折腾了一夜的身子完全经不住,一动就浑身酸痛。
可她早已与李管事约好了去长平侯府看小世子,总不好食言,是以她捶捶胳膊又捶捶腿,强捱着不适,支起身子由四喜打扮,
这冬日有一点不好,出门在外衣服总要穿得厚厚的,才不至于受了风寒,可就是这样厚重的衣服,沉甸甸地压在早已腰酸背疼的谢知鸢身上,让她越发觉得累了,走一步就要喘。
四喜不得已一直提着胳膊,直到到了长平侯府,谢知鸢才让她放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