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句里的为夫二字莫名显得温柔缱绻,让人听了简直要酥掉耳朵。

这叫她怎么回嘛

谢知鸢羞得眼里溢满水光,她想避开那股子热意,可女孩柔软的臀牢牢落在男人的掌心处,就算再怎么扭动也逃离不出有力的掌控。

“别动。”

男人语调低哑得不成样子,他捏了捏她的小屁股上的软肉,自喉间发出沉闷的叹息。

痒意自尾椎骨一路往上,谢知鸢身子都要化成一滩水,她咬了咬唇,一动也不敢动了。

可即便如此,她还是感受到

表哥他都不难受的吗?

不知过了多久,紧绷的气氛才稍散了些,男人的气息也恢复平淡。

他单手捧住柔软的臀肉,空出的那只大掌直接落至女孩如墨锻的发上,

上边的簪钗便一根根被拔出,随意掉落至边上。

谢知鸢头上的盘月髻繁复无比,盘不好盘,解也不好解,若是错了一步,乌发都能缠到一块去。

可男人的手极稳当,力道也用得恰到好处,随着步摇的抽出,谢知鸢绷紧了一日的头皮微松,酸涩感瞬间席卷整个脑袋,头发好似往外炸开一般。

“在外头可用膳了?”低沉的声音自谢知鸢额前传来。

她脑袋没动,眼睛却向上一抬,恰好能看见男人正垂眸替她拆簪子的模样,清隽的眉眼悠然散漫,似乎这不过是随手的一件小事。

谢知鸢小声嘟囔,“已经喝过糖水了。”

陆明钦轻描淡写嗯了一声,动作依旧不疾不徐,让谢知鸢想起之前在太阳下为爹爹挑白头发的自己。

最后一根簪子掉落到木盘里,发出笃的一声闷响。

谢知鸢发上空无一物,墨发因盘久了,卷卷翘翘地垂落在背后,几缕发丝顺着飘到她唇边。

陆明钦长睫微垂,目光探至她唇侧,手指挑了挑她额上的软发,

他微倾身,大掌拢住她的小屁股稍用力,旋即谢知鸢身子被带得往上颠了颠。

细瘦的两条腿越发分开地往前坐了寸许。

谢知鸢轻轻唔了一声,她把下巴搁在表哥的肩膀上,手指紧紧攥住男人的袖口。

“今日去哪玩了?”他却不愿放过她,炙热的气息缠缠绵绵来到耳廓处。

“去了羽衣阁”谢知鸢声音闷闷的,明霏的事她瞧在眼里,心里其实也留了个不大不小的疙瘩,难免感到不安,她又找不到其他人倾诉。

在表哥面前又存了试探的心思,便竹筒倒豆子,将今日所听所见说了个一干二净。

陆明钦默不作声听着,指节不疾不徐地替她顺好了长发上的结,听到小姑娘说累了,不自觉发出吞咽的声音,这才淡声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