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车咕噜划过一个水坑,在青板路上划过白色的湿痕。

车厢内,窗幔被死死的盖住,越发沉重的呼吸声交缠着将此处变得格外狭隘,

少女被男人的倾压得无力反抗向后坐,因灼热的气息压近,腰背被迫往后仰出快被折断的弧度,

撑在身后的手臂早已泛起因使力而生出的筋络,可在下一瞬却被宽热大掌擒住,

女孩的身子在瞬间落空,急促的呼吸后,男人不紧不慢拢住她的后腰,柔软濡湿的唇继续贴上去,

不同于上回在翠玉阁里的浅尝辄止,陆明钦吻的动作虽不疾不徐,但深入后与她的纠缠,可偏偏勾着她时也是慢条斯理的,

挠人的很。

谢知鸢呼吸越来越急促,周遭混了灼热的酒气,烧得她脑袋发蒙,好似海浪中的孤帆,下一个浪头掀起时便能被裹挟其中。

男人身上的侵略气息完全压住了她,谢知鸢眼眸里溢满了水光,她承受不住,下意识睁眼

朦胧水雾中,急促沉重的呼吸里,男人正半阖着眼看着她,鼻息全扫在她的脸上,墨黑的眸子透过长睫露出,沉沉压着某些情绪。

可偏偏,他在她嘴里的进犯并未停,有力地扫过软肉,

胸口乱跳的心脏骤然加快。

怦怦。

怎么还看她的呀

谢知鸢慌乱闭上眼,她下意识地想缩回,但下颚被攥住合不上嘴,才收回一些,又被更重的力道裹挟着——

女孩无路可退,陆明钦就追着她

外头雷雨未停,雷电闪过后留下闷响,可响声过后,车厢里呼吸交缠声越发明显。

车厢外,伴云缩着身子躲在角落里,随着风刮过冷冷打了几个哆嗦。

疾烨则一改懒懒躺着的姿势,他身姿笔挺,又不怕冷,在风雨中架马也别有一番飒爽意味,

可他注意力全在身后的车厢上。

“喂——”疾烨又轻轻拍了下马鞭,在伴云看过来时挑了挑眉,眼里满是好奇,“你可知世子爷与谢小姐在做什么?”

高大的车轮恰好划过个水坑,伴云颠簸了一下,勉强坐直才一本正经道,“那不是你这不通情爱的木头呆子能理解的!”

木头呆子疾烨摸了摸后脑勺,正欲反驳,车厢内又传来道女孩温热潮湿的呜咽声。

疾烨,“世子爷怎么能这般欺负表小姐?”

伴云:?

车厢内,谢知鸢后背已抵住坚硬的车厢壁,脸颊嘴角都在发酸,她难耐地张唇低喘吞咽着,心率早已不齐,急促地颤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