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答我。”男人带着酒气的热意扑洒至耳廓,

“表哥——”

“嗯?可曾这样?”

有力的指节寻到了处腰窝,在女孩瞬间的僵直与尖叫中,带着固有的力道不轻不重盘弄指尖甚至陷进腰窝里,

谢知鸢急得快哭了,一面道没有,一面用手去推,未曾想才伸出便被一道抓紧,

纤细的手腕落至男人粗粝的掌间,而他在腰间的大掌处总算松开,可腰封没了他腕骨的支撑,随着他的抽离而直直下落,

两人都没去管它。

谢知鸢还在不住呢喃,“表哥——没有——”

她在他乌黑漆亮的瞳仁里瞧见了自个儿的倒影,小小的,似乎还带着泪,

呼吸低悬至眉心,温温热热一扫而过,

男人的手指修长有力,轻轻捏住她小巧的下巴都带着不容拒绝的力度,抬起时,男人灼热的气息也跟着一道压来,

原本挂在女孩长睫上的泪倏忽坠落,她不自觉吞咽了下,带着唇珠也颤颤,

“表,表哥”

她好似浑然还未察觉此时的危险,怯怯唤他,似乎要以此拉回他的理智,

距离如此近——细嫩的脖颈肉在他指腹下被摩挲了几个来回,陆明钦眼里神色稍沉,他目光在她的唇上不住停留。

那处好似被剥了皮的荔枝肉,又被贝齿轻轻咬了咬。

他稍低头,

“唔——

周遭的声响似乎都停了,谢知鸢全部感触都停留在耳廓处。

阿鸢的耳垂小巧玲珑,小小一点如糯米团般,男人不紧不慢地含住那点软糯研磨,沉又重的气息全然灌入,

谢知鸢乌溜溜的眼瞬间睁大,眼眶犹带通红,晕乎乎的感触直直往她全身上下冲撞,身子恍若被抽空般失了力气,脑袋也空白了一瞬,

陆明钦轻轻咬了咬她的耳垂肉,忽地用极低极沉的嗓音问,“他可碰过这?”

她下意识抖着身子想往后躲,可男人在她腰间的大掌又将她往前带,越贴越紧,她被酒气熏得浑身无力,止不住细喘,

表哥这是在吃什么飞醋呀——她眼眶泛红,只要稍微想躲,他便会轻轻咬一下,逼得她只得无力撑在他怀里,

他的力道明明足够轻柔,轻柔得只能感受到其上的热气,好似被水包裹了般,

可谢知鸢还是受不住,她不住摩挲腿心,身子软得不成样子,还有黏腻感溢出,她只得开口求饶,随着泪水滑落至下巴,语调带着抑制不住的哭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