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府马车极其宽大,可在男人站起时却显出了无法言喻的逼仄,
在男人身上清冽气息逼近的那一瞬,谢知鸢被吓得直接转身往后逃,还没等她撩起车厢前的幔布,她腰身一热,旋即整个人都被举起揽到他的怀里,
“唔——”她被吓得惊呼出声,腰间的掌心像是要灼伤了她的皮肤一样肆无忌惮的释放着热意,等她回过神时,已被男人从后抱着重新入座。
她惊魂不定地细喘着,女孩柔软的臀肉压着男人紧实的大腿,入秋后换置的衣物并不算薄,可谢知鸢偏偏能感受到男人腿部因为用力而隆起的肌肉,
“表哥”谢知鸢眼眶微红,她抑制不住颤抖,下意识发出哀求般的软唤,企图要对方饶过自己。
“跑什么?”
男人温热的呼吸从额角蔓延至耳尖,所到之处肌肤满是恍若被嗫咬般的酥麻,却始终若即若离般不直接触及。
粗粝的指腹细细捻上红得宛如要滴血的、精致小巧的耳垂肉,他漫不经心地开口,声音难得带上几分温和,
“阿鸢既是不记得了,可要我帮你回忆回忆?”
马车到了谢府门前便缓缓停下。
车厢帘子被撩起,陆明钦单手抱着女孩下了马车。
谢知鸢不安地将手攀在他的肩膀上,泛着粉意的指尖陷进上好的云锦,她鼻尖耸动着陷进表哥的衣领里。
候在车旁的伴云早已做好准备,虽说待会要去领罚,可那脸上的喜意是拦也拦不住。
他看着世子爷如同抱娃娃般,一手箍住姑娘的腰,让她坐在自己的胳膊上,另一只大掌包裹住细瘦的脊背骨,
自他这处只能瞧见表姑娘如墨锻般的发,还有泛红的玉颈。
谢知鸢垂着脑没有吭声,她现在浑身上下都是表哥的气息,头顶传来男人清浅舒缓的嗓音,“可还走得动?”
话里的意思竟是要将她抱到里头去。
谢知鸢忙不迭拒绝了。
这可是在谢府门口,她还未同谢夫人提及她同表哥的事,当然不愿意被人撞见她同表哥像如今这般的场景,就算是亲兄妹,也没说一路都要人抱着的。
陆明钦并未强求,他把她放到地上,确保小姑娘站稳后才松开手,
他今日穿了件月白色云锦衫,在秋日的暖光中泛着细光,
此时两人离得还很近,谢知鸢能瞧清其上的鹤纹,鹤首谦逊地垂着,全然没有攻击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