额角的汗缓缓滑落至眼睫,与泪水混在一块,要坠不坠,
谢知鸢不由自主想起许久未做过的梦,陷落于惊诧与内心隐秘深处不自觉涌出的茫然中,
男人见她半晌没个动静,灼热的大掌包裹住她的小手,唇轻轻挪至她的耳垂,喘息间自喉间滚出个“嗯?”
像是要逼她说出点什么才愿放过她。
怎的如此欺负人——
谢知鸢被他越发靠近的吐息挠的发痒,她难耐地呜咽一声,语带吭唧,
“我,我唤人来,放点水好不好”
男人未置可否,大掌顺着她的皓腕线条慢慢下滑,收拢至广袖深处,滚烫柔软的唇已抵上她的耳朵尖,
“唔——”女孩小巧的耳垂泛起薄红,那处的酥麻如水漾起的涟漪般蔓延至全身上下,她腰间的脊柱瞬间颤软下去,
陆明钦动作一顿,修长如玉的手滑落至她松软的腰肢,
女孩那处又细又软,两丸精致小巧的腰窝嵌于其上,男人的大掌不紧不慢抚上一颗,缓缓收拢,
“表哥——”
此时的表哥也不再是平日里寡冷矜贵的男人,反而会因欲/念掌控她、戏弄她,将她牢牢控制在自己的地盘,
危险与战栗爬上心头,她的语气不自觉带上几分令人心肝颤裂的期期艾艾与怯意,想要借此逃离猛兽的桎梏,
“不要碰那里——”
她还没说完,原本在她耳廓出若即若离徘徊的唇忽地轻轻触及她的耳朵尖,
虽只有一瞬,却足以令敏感得一碰就发颤的女孩瞬间化作一滩水。
她支撑不住,跌倒在男人的怀里,泛红的脸颊肉贴上他的胸膛,又被烫得哆嗦了下,
因着这个动作猝不及防之下,陆明钦闷哼一声,他呼吸急促,几乎是控制不住地再次含住她耳尖的嫩肉,
(对审核:只是亲了耳朵谢谢~耳朵是脖子以上)
他的手很大,握住她手时轻轻松松包裹住全部,谢知鸢手指纤长,其实并不多么小巧,但陆明钦有八尺多高,他身上很多东西尺寸都很大。
…………
谢知鸢被吓得又清醒了一些,虽说之前在梦里感触过表哥的,可是梦到底是梦,哪有实际的真切。
说实话,若不是因为那些个梦,谢知鸢也快要以为表哥不举。
毕竟他身边连个丫鬟也没有,平日里又是那副清冷模样,谁也想不到他动欲会是这般、这般——
挠人。
身为半个大夫,她平日里虽大多时候帮人治个头疼耳热,对这些个杂秽懂得不算太多,但到底也是研究过那种药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