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明霏趁着这个空档儿,早已把床幔放下,她踢飞了脚上的鞋,凑到谢知鸢身边,越听眼睛越亮。
“我原先觉着陆明秀这人装的很,没想到呀没想到,居然这般真性情。”
“这图可老难得了,一上来便被姑娘们一抢而空。”
她才说完,就对上谢知鸢茫然疑惑的目光。
陆明霏道,“并非只有男子买这种图册的,在姑娘们这儿反而卖得更——”
她忽地讪讪笑了笑,怕带坏自己的小表妹,忙又补充道,
“当然喽,于我们而言,这档子事自是要在洞房花烛时才能做的。”
谢知鸢应了一声,乖乖地点了点头。
陆明霏瞧见表妹这般纯然的模样,那些子坏念头不自觉突突突溢上心头,她笑道,“看得懂这本子吗?”
谢知鸢摇头又点头。
陆明霏嘿嘿翻开书页,好似真正见识过般同她讲了起来。
翌日,谢知鸢打了个哈欠,昨夜她并未入梦,反而是听着陆明霏讲了一晚上的图册。
现下她脑子里装的全是那些乌七八糟的姿势,
一旁的陆明霏打了个滚儿,一把抱住她的细腰,嘴里还念叨着,“美人,嘿嘿——”
谢知鸢没忍住在她脸上轻轻掐了一下。
同往日般的,再次捏过她的腕替她探查起身子。
肝火旺盛,得了同四喜之前一般的毛病。
二人梳洗打扮时,谢知鸢瞧见陆明霏拿起了一幅字画——
她不是个会收藏字画的清雅性子,谢知鸢便问了一嘴。
“这个呀,这个是我花重金替三哥买的及冠礼。”
她说着,轻轻吹了一把上边沾着的灰。
谈及及冠礼,谢知鸢便苦着脸扭头看向四喜。
四喜摇了摇脑袋,“派人寻了三日了,未见得三木先生的孤本。”
谢知鸢小金库很是充裕,怕是比陆明霏等高门贵女还来得多,她便想收集一些表哥喜欢的大家的孤本,好投其所好。
可孤本实属难寻。
她想起家中那幅歪歪扭扭的百竹图,皱巴了脸,连连哀叹。
陆明霏问起时,她实话实说了。
陆明霏思忖片刻道,
“非得是名家孤本,你瞧着三哥还敬仰谁,派人去搜集几幅字画便是,如若可以,登门求画更好了,现下与以往不同,你若是多带些延年益寿的珍贵药物,诚心求见,基本不会拒绝,。”
谢知鸢听了眼前一亮,
没有隐居的,最好现下还在盛京的,表哥钦佩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