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知鸢的皮肤如水豆腐般娇嫩得不行,几道划痕在上面还渗着血。
他的指腹轻轻触上其中一点。
车厢外,赶着马车的伴云支着耳朵听里头的动静,倏忽间,
快掐出水的软颤嗓音自里头传来,
“表,表哥,我好痛——”
他拉着缰绳的手瞬间收紧,眉间满是好奇的神色,世子爷究竟对表小姐做了什么?
他还从未听过表小姐叫得如此
如此,娇,
让人听得,心尖儿都颤了颤。
车厢里,陆明钦的指腹已覆于女孩红嫩的唇瓣上,他揉搓了两下,软得陷进唇肉里。
轻轻几下,便红得恍若透血。
他漫不经心地揉搓着,面上依旧波澜不兴,
“别说话,嗯?”
男人的语调是惯有的冷淡,带着不明显的喑哑,
温冷的气息吐在谢知鸢额前柔软的绒毛上,她委屈地垂眼,轻轻张嘴咬了口他的指尖。
柔软的舌不小心缠上他粗粝的指腹,
谢知鸢好似有些不好意思,吐出指尖时抿起唇珠,红着脸轻轻吸走了上面的口津。
陆明钦静静看着,墨玉般的黑眸一寸寸暗沉,看着她的小手拿着帕子又在他的指节处轻轻擦了擦。
“对,对不起。”她像是做错事了的小孩般,软软的两只小手捧着他的手掌,眼尾羞得发红滴水。
陆明钦虽也白,但不似谢知鸢般白到泛着水光,便是在车厢昏暗的光线里,也宛若透明的玉人。
玉做的人儿红着的部位格外明显,坐在男人的腿上,肩上披着宽大的外袍,小小的一只,
用那种湿漉漉的、充满信赖的目光将他望着。
寂静中,车轱辘划过的动静格外明显,
陆明钦闭了闭眸,喉结滚动了下,为自己对表妹生出的些许龌龊心思感到不可思议。
明明她是这般信任自己——对兄长的、全副身心的信任。
而她敬重的表哥,却在方才的一瞬间,想捏着她那脆弱的下巴,将她压在身下,撕碎那碍眼的衣物
让她纯净懵懂的眸沾上情/欲的色彩,脸颊泛上脆弱的薄红,哆哆嗦嗦地在他身子底下哭出来
谢知鸢被男人暗沉的目光盯得发懵,她小心翼翼舔了舔干燥的唇,又动了动坐在他身上的屁股。
好难受。
那染着冷与灼热的目光转而落在她的唇上,腰也被完全钳紧,带着力度按到他的腿上。
她无措地看向他,晦暗不明的光线下,男人矜贵的轮廓显得不那么清晰,只一双沉寂墨眸透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