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该是很严重,以她对他的了解,平时没事的时候他能哼哼唧唧半天,真要受伤严重倒是不会吭声。
她走过去,面色寻常地问医生:“他伤的严重吗?”
医生想起顾衍的叮嘱:“不严重,就是短时间不能沾水,洗澡的时候要避开手腕,顾总身上其他地方也有伤要按时涂药膏,休养半个月就能全好。”
其他地方也受伤了?
沈羡的眉头蹙得更深:“好,谢谢张医生。”
上车后,沈羡看向别脸看向窗外的男人,想到张医生的话,问他:“你身上其他地方也有伤?”
顾衍回过头:“有。”
“在哪儿?”
“大腿,你要帮我涂药吗?”
沈羡:“……”
永远的流氓。
顾衍看她气的没话说,唇角的笑意更深,他朝她那边凑近,下巴放在她的肩上,鼻翼嗅着她身上的清香。
沈羡还没推开他,就听他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:“七七,你那天说我的爱是负担,我很生气,你怎么能这么说我?”
她为什么不能这么说他。
本来就是。
他还很生气。
他哪有什么资格很生气。
这个姿势沈羡看不见他的脸,只能听见他的声音:“我本来都想着,你这么烦我讨厌我,那不如就这样吧,如你所愿,到此为止。”
哦。
他原来是这样想的。
怪不得前段时间消失的干干净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