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淡定地回:“女人都是不同的,适用在唐栀身上的经验又不适合沈羡,更何况你们是离婚,而我们只是分手”
话还没说完,就被男人又低又冷的声音打断:“滚出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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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怀琛最后还是驱车出门。
兄弟多年,他清晰地知道,按照顾衍的性子,他要是心情不好,也不会让身边的人好过。
而他陆怀琛将会是第一个受害者。
他到那儿的时候,顾衍正坐在卡座喝酒。
蓝紫色的光线交错,周围满是音乐声和嘈杂声,男人漫不经心地晃着高脚杯,看着并没有很伤心的意思。
但认识多年,陆怀琛还是感受到他身上寥落的孤寂感。
陆怀琛走到旁边的卡座坐下:“前两天不还是那副死都不可能离婚的样儿,怎么突然就想通了?”
顾衍眯着眸,淡淡的道:“她不高兴。”
“你这话真有意思,她还能高兴吗?”
顾衍冷淡地睨着他,眉头皱起:“你当初是怎么把唐栀追回来的?”
静默片刻,陆怀琛给自己倒了杯酒,自嘲地扯了扯唇:“谁跟你说我把她追回来了?”
顾衍温温淡淡地看着他,等待下文。
陆怀琛仰头把酒饮尽,轻描淡写地开腔:“她说保持现在的关系就挺好,没必要有什么名分,这样她好我也好,谁也不会给谁压力。”
顾衍瞥他一眼,嫌弃地道:“你就这么随着她?”
“不然呢?”陆怀琛又倒了杯酒,“她孩子说打就打,她跟沈羡又不一样,她被她爸扔到军队里待过半年,性子烈的很,逼急了什么事都做得出来。”
他低头抿了口酒:“沈羡做什么了?闹绝食还是自残?”
顾衍轻描淡写地道:“她冷暴力我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