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对她的好,犹如鸩酒。
完颜洪烈看着包惜弱,气若游丝,“趁现在还没人发现你行刺我,赶紧走。等有人来,你只有死路一条。”
包惜弱:“……”
完颜洪烈身上的血已经止不住,看向包惜弱,怒道:“你怎么还不走?你不走,我如何找人为我疗伤?”
包惜弱嘤嘤哭泣,“可我走不动了。”
在房梁上待得快要长蘑菇的慕霜降叹为观止,她从房梁上一跃而下,点了完颜洪烈的穴道和哑穴,又在包惜弱惊呼之前将她嘴巴捂住。
一连串动作行云流水,快若闪电。
包惜弱看得目瞪口呆。
慕霜降将她扶起,“我们走。”
包惜弱站起来,指向完颜洪烈的腹部,跟慕霜降说:“那把匕首,是郭大哥家给康儿的信物,不能留给他,可我手软拔不出来了。”
慕霜降:“……”
服了。
慕霜降空着的那只手张开,五指微拢成爪状,只听得完颜洪烈闷哼一声,在他腹部的匕首已经飞到慕霜降的手中。
匕首拔出,鲜血犹如泉涌般从完颜洪烈的腹部流出,很快就满地鲜血。
因为被封了穴道和哑穴,他只能躺在地上静静等死。气绝身亡的那一刻,他还在直勾勾地看着房门,似乎是希望在房门打开的刹那,能看到那个已经离开的女子再度朝他走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