糟糕。
我跪坐在坐垫上,身前整整齐齐地摆放着我好不容易带回来的三个咖啡布丁。
再前面坐着加州清光、烛台切光忠和药研藤四郎,其中烛台切光忠坐在主位上。
至于三日月宗近,则在一旁捧着杯热茶静静看着我(们)。
“你在外面每天就吃这个东西?”烛台切光忠慢条斯理地拿起一个咖啡布丁做观察状。
也没有每天,刚去的前三天那里什么都没有,哪儿来的咖啡布丁。
烛台切光忠是懂我的:“具体吃了几天?”
“嗯?”他再次眯起眼。
我一咬牙,一闭眼。
“七天。”
最后那小半天应该不算吧。
“你这次出去了十天,用三天拯救了世界之后就天天吃这个?”
好绝望,连我拯救世界用了几天都猜出来了。
烛台切光忠继续:“每天吃多少个?”
不必这么精确吧,这么多天下来,我怎么可能记得自己吃了多少个。
“呵,我就知道。”烛台切光忠轻哼一声,我不禁抖了抖。
您大可不必如此懂我。
“哈哈哈。”一旁看好戏的三日月宗近笑了。
烛台切光忠猛地转头看向他:“三日月殿,关于楠雄连续七天都在吃咖啡布丁这件事,之后我还要跟你讨论一下。”
三日月宗近嘴角一僵,接着若无其事地将茶杯捧到了嘴边。